,这银珠也是老太太看着实在不成样子才拨来的,问题是这种境况竟无人来管,田妈妈怎么看都觉得透出一股子诡异。
三娘却是不管。
田妈妈伸手小心的摸了摸三娘,额头更热了,三娘落水后她被人从家里急急接了回来,到府里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小姐虽未醒但并不烧,她换下看守一夜的松烟,仔细的照顾了一日,小姐除了睡的不安稳并无其他不妥,她才放心将小姐交给松烟自己赶去歇会,怎的过了一夜竟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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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妈妈慌了神,从床边站起,急急的对银珠道:“快去将松烟唤起,再去通知老太太说三小姐又烧了起来,不,先打盆水来,算了算了,你先去叫松烟,我去打水”’。
银珠也慌了起来,自己这刚守了一盏茶的功夫三小姐是怎么了,她边想边急匆匆的去向后罩房,田妈妈快速的打了水,拧了帕,细细的为三娘擦拭额头,三娘的小脸红扑扑的,嘴唇也起了皮,看的田妈妈一阵心疼。
松烟衣衫不整的跑了来,在门口猝然停住,拍打拍打灰尘,整整衣服,小碎步的进了屋,田妈妈看见她忙问:“昨晚有什么异样吗?怎的小姐又烧了起来”。
松烟心惊,努力回想昨晚道:“并无什么异样,只半夜喂水,小姐一点没喝全吐了出来,我想这两日小姐一口粥都未进,除了水就是药,许是不愿喝,就没强喂”
“你这傻丫头,本就滴米未进,再不喝些水,岂不是更严重,现在就烧了起来,快,快给我拿杯温温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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