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妈妈从床边站起来,整整衣服对二丫环道:“你们守好小姐,防着小姐胃不舒服,把枕头垫的高些,我要去想办法给二爷二夫人送个信”
说的时候直直的看着银珠,银珠被看的发毛,这是不信任自己吗?以为是谁安插的吗?会这么想也不错,自己怎么说都是新来的,总归以后日子长着那,慢慢处就是了,银珠心里想,屈膝道:“妈妈慢走”。田妈妈看了一眼松烟,又摸摸三娘的额头转身走了。
松烟明白田妈妈的意思,支走了银珠,自己紧紧的守在三娘床头,松烟从七岁进入夏府被田妈妈挑中跟着小姐,一路从小丫鬟升到了一等,看着小姐长大,视小姐为唯一的亲人,自己长小姐六岁,虽不甚聪明,但总是比小姐看的透,这府里不满小姐的比比皆是,这次是二小姐下次就会是别人,她要好好护着小姐。
胃里有了食,血压回升,三娘渐渐醒了过来,眼皮仿佛有千金重,嗓子也干疼干疼的。
看看周围,一个穿素色褂子,浅蓝裙子的少女立在自己床前,背对着她,头发长长的垂下,看不清面目却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好像一只处于戒备状态的母狼。
阳光从粉色的帐子透过来,分不清时间,床角垂挂这一串五彩蝙蝠,下面带着个白玉环。
从三娘的角度看过去,阳光折在玉环上,莹莹辉辉,让她想起结婚时,婆家送的手镯也是这般好看,好看中显出的名贵,无时不在提醒她和婆家的距离。
三娘重又闭上眼,白玉环上莹莹的光刺的她眼也疼,心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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