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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死。他知道,皇帝一直厌恶他,从他的样貌到他的为人甚至他的文稿,他
都不讨皇帝欢心,何况他污了他最喜爱的灵泉。
皇帝可能还没想好怎么处死他才最解气,索性让他自己掂量畏惧去,于是再
也不提他名字。
这样,不知不觉,叶子都落下的时候夏天已经过去了。每月初三仍然领到俸
钱,但再也不去百花楼,曾经的沧海已经不在,那里已经有了新的花魁,隐约知
道是那人安置在了某处行宫,现在还是被喜欢着的;他的女人,还有人可以再碰
吗?——就算不碰也没关系,他不是重欲的人,知道沧海的心意后,现在却是一
心一意等待她被那人所弃,然后自己就立刻去找她。
他想得非常简单,是单线条的进行,任何旁枝末节都自动排除——往往,在
学术上功成名就的人物,都是生活道路上的傻子,避不过命运涂炭。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霍去病将军,在这年秋天班师回朝,歼敌3 万余
人,夺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