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推开司马迁,“大胆!”一掌就劈过来,非常有力的一掌,
平常的司马迁一定会被劈晕。但现在,不行。他在勉强躲过那掌的瞬间,抬起了
手中早已握起的烛台,高高举起,在黑暗中好象一道霹雳——原本只是防身,但
现在,他一下子就挥过去打击上对方头颅。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不是人,我是畜生!——对方在开始仍然屹立,似乎
是张开手要掐碎他喉咙,但缓慢地、终于躺在了地上,依稀是伟岸的身形。
司马迁不知道怎么抱男人,他不得不这样做,不然他知道对方一定不肯让他
这样做。但只有这样做,他才能活下去!现在,不碰这个人,他就会死。他扯下
床上绳缎缚住这个人双手,紧紧缚牢,他也听到了对方的呻吟,但他控制不了伤
害,他大滴大滴滚着汗,他吃下这么多药,本该完全丧失神志疯狂蹂躏糟蹋,但
每当无法自制,他也在不停咬自己双手,啃到自己血淋淋,他已经尽量、尽他所
有贫瘠的知识和手法,努力让对方不那么痛苦——
司马迁不断地吻还在昏迷中的男人,亲吻他的身体,他的每一寸,宽厚的肩
膀、精瘦的腿骨、有力的手腕、甚至吮咬住他的器官,他完全把底下这个人当作
了自己所有物,他必须精细地小心地像对待公主对待他,他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
可以含住男人器官伺弄,他不断动用舌头和喉咙,以企图唤起他一丝情欲——这
种行为,似乎能使他的罪恶感稍微轻缓,每当对方一声呻吟,他就在安慰自己,
他至少没让他太痛苦。
但香气越来越浓了,药性完全地发作起来,司马迁的全身、眼珠子、连指甲
盖都变成红的,他终于扶住自己器官,勉强塞入了这个被自己打昏的男人下体,
这个他注定要欠疚终生的人,给他带来了绝伦的快感,几乎一进去,就已泄出,
但更快地,又勃起,但更快地,又开始捣弄,他知道这一定很疼,因为自己都因
为过紧而疼痛,只是疼痛催生更大快乐,他无法停止对男人的渴望,他只有一遍
遍一遍遍地抽出和插入。
虽然下身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情,由始至终,他的双手都在非常轻柔地摸着
对方的额头、肩膀、后背,小心翼翼、十分珍惜……
混乱无休。
司马迁在高潮时,破碎地唤着他,眼里一片血红、一片漆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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