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麽死法,这麽专心,全不知道什麽时候,
皇帝竟已拉住缰绳,从他身後极其潇洒漂亮上马,手里一紧口中一喝,这马多通
人性,凶狠地连蹦是蹿後,皇帝仍然牢牢勒了它脖子夹紧马肚稳坐如山,它知道
什麽人厉害惹不得,也就老实伏帖下来。
一片喝彩声里,皇帝的驯马精彩卓越,当他仅以鞭稍微微抽打骏马脊背,它
就一路绝尘,载著背上两人撒欢跑向青青草原。留下臣子们不明所以,留下霍去
病面色如霜。
——「软骨头。」皇帝拿鞭子有意也敲他脊梁,带著抽劲,背上火辣辣一疼,
他下意识直起身体,正抵住皇帝胸膛,两人彷佛撞击,骨头猛然咯到疼,司马迁
骨头刚合好,想不能太靠近这蛮横王者,小心护住自己心,防他又踢断他几根勒
骨。
四野空旷,皇帝一路驾马奔驰,此时停下来,风才不呼啸刮过脸去,静止的
包括时间,一片辽阔,多好的大地,多好的江山。
「此刻朕原本该抱著的是霍去病。」
司马迁坐在前头,不便端详天子神情,想来还是不要回头,煽起对方怒火。
忽然搂住他腰,像勒马一样一勒,「想不想再抱朕一次?」天子在背後这样
煽动,顺手扯下他头上青色方巾,这才清楚看到冷汗源源不绝流出对方饱满额头,
忽然发觉这个青年男人窘迫难堪很中自己心意。
「臣罪该万死。」眉尖全然蹙起,眼也即刻暗沉无光,不停说臣罪该万死—
—
「你不是喜欢朕吗?」带点斯文有理的强悍,刘彻并没爆发脾气,朝廷上,
他从不是一个暴躁冲动的君主,事实上,他觉得自己绝大数时候是没什麽感情的,
但他可以睡尽天下美人,这是帝王应该享有的乐趣。
但这个男人,睡了自己。该怎麽治罪?还没想到最好的办法,所以,先放他
随便活著。
青青草地,尽是草香。躺在上面,骨头和土地一起硬邦邦,失去知觉。司马
迁看著对方一掀袍子,迳直坐跨在自己胸膛,压得自己咯吱咯吱响,皱眉,皱成
一线,皱出额头明显的川字,废寝忘食一心创作,他的额头早已刻上早衰的皱纹,
现在更是显得疲惫。
承受著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感觉能好到哪里去!怪他阴差阳错、怪他糊涂太
糊涂、怪他怎麽就不能忍著不说!
当皇帝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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