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圣足。多日
来,他习惯受他任何支唤,倒洗澡水,剥水果皮,擦身体,剪指甲等等,这是何
等尴尬,帝王倒理所当然。还在想帝王什么时候能腻味这游戏?帝王就已降罪。
“没有。”他单单说。
“你真是无趣啊。”皇帝翘根手指,对女人玩一样,撑他下巴乖乖抬起,所
面对上的,彼此面不改色。皇帝饶有兴趣在指尖那点柔嫩处盘旋刮挠,迫他脖子
抬得更高更高,眉头扭得越紧越深,不说话就是不说话。皇帝那点指尖,沿喉结,
走动,过锁骨,进入内襦,整张手不知道怎么能够在这狭小面积瘫开整个,就焐
住他心胸,又捏又压又揉。他不是面团!司马迁把脸别开一边,单膝跪着,皇帝
坐于前方,倏地出击狠狠揪住他耳廓重重一扯,疼得他一下打个哆嗦,脸已难堪
通红——舔着他耳垂,皇帝边用下巴蹭着他热烫的脸孔,满意其舒适度:“真听
话,还是没胡须得好。”
“这就是‘让我比死更痛苦’?”慢慢,发出了然,司马迁冷冷凝视山中竹
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乞求我死后,你也将我锉骨扬灰,永不进司马宗
祠。”
刘彻也冷冷:“朕会给你家宗祠题块大匾,让天下人都看清楚你是个怎样媚
上欺下的男宠。”
“天下人只会笑你放荡淫乱,饥不则食到就连小小文官都不放过!”司马迁
干脆坐在地上,喉结上有粘腻水渍,上襦推到肩膀,肩膀通红,掐出分明指印,
他是彻底不洁了,却更要昂起脑袋,悠悠侃侃:“何况天下人?我没指望过天下
人看清楚我是个怎样的人。何况天子?刘彻你根本不曾相信过‘从今以后,我心
里只有你”。何况我司马迁?我白白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到最后我原来是个媚上
欺下的男宠——原来如此!好极妙极!时不与我,我又何须苦苦苟延?“他用飞
快的速度和动作,就爬起来,眉宇间似放下千斤重担。
他先拉住了他手,却还一派潇洒斯文激他:“你以为,朕的男宠,能这么轻
易想走就走,想死就死?你玩出再多花样,我看你都是只披人皮的猪。”
“你!”愤怒了!出离愤怒了!眼怒睁,射出雷电一样的光芒,就算是书生
但也是男人,脑袋轰地炸开,理智不在——他像饿极了的兔子大吼一声,直接扑
倒熟睡的老虎,扑在榻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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