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咒骂管那么多深沉无望的卑屈——
刘彻焦灼地舔吻这个书生,这个才活过来的男人的干枯嘴唇,他不管不顾、
他蛮横粗暴地、他就是要攻城掠地、他生来就是个最冷血的攻击者——他用狡黠
舌头舔吻这个书生的舌头,他本一径退缩,而他竟又诉诸武力!帝王扒开了书生
已经流血的嘴,去用手抓出来、再去用舌头缠住直到他们的一部分结合在一起,
他玩弄着他的技巧,他不断地舔吻,吮吸,似乎着迷于这异样的情谜,唾液流下,
舌尖一一舔干净那粘滑液体,他的平静和威严全都不见,那幽深龙目,是露骨的
煽情和狂躁——
司马迁的双膝明显抖动,他经不起这种阵仗,他从不知道有这种阵仗。
皇帝咬着他的舌,很有可能下一刻就会用起咬劲,他的眼里全然恶意、他如
反抗他就咬下他的舌——
现在,他开始打算脱去他的衣服,依旧是华丽而煽情的步调,当一一解开他
的结,那些青青紫紫,破破烂烂都拜他所赐——
现在、他竟又要强暴!
这个书生完全不是对手,这个书生又开始要推开他的怀抱——
“你后面的洞——”他低低笑,抱住那书生的头,举起来,端详那种惨淡和
无望:“给朕打开。朕要你自己扒开它。”
这个书生,这个司马迁,他完全、完全地没有办法了,因为不能哭,因为不
能绝不能像女子一样哭哭啼啼,他脑袋里几乎什么都不剩下了,诗书子集没有了,
只有眼前这极端的羞辱,这从来没有想到过、经历过的事情——
只是写书,原来不可以。不可以。
他完全不懂闺房之乐,与心仪女子短暂微薄的数次更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
眼下的他反应强烈,眼睛几乎通红,全部注意力只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他所
命令的根本不可能做到!
刘彻知道。当然是知道的。他所有的弱点他都知道。
他有的是经验有的技巧有的是冷酷心肠傲慢手段,激起司马迁所有的情和欲。
他就是要他成荡妇,彻彻底底的淫荡放浪,敢跪下磕头认罪是吗?敢再说遍
再无其他是吗?——
“朕现在就让你看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清高无华!你骨子里就是朕的荡
妇,是朕的女人,你以为你能摆得脱吗?”
抱起来,扔这样一副瘦骨嶙峋的骨架到床上,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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