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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季渝生愣在门口时,皮肤先是感受到炽热的鼻息,而后耳边先是响起一句话:
“他们是一对。”
还未等宋时鹤好好观赏慢慢成熟的耳垂,季渝生微微张大的瞳孔便映入眼中。
“程雁柏,程雁柏,在学校,这是在学校!”时郁害怕被别人听到所以只能小声却带着重重的语气喊着程雁柏,但他感觉自己仿佛沉在海底快将窒息的人的呼救,他的话站在岸上的程雁柏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程雁柏把时郁拉到了一个没什么人使用,油漆掉色砖块脱落的后楼梯,他一把将时郁拉到窗边,时郁的腰重重地撞上了窗沿,更带起了微风撩拨了几下窗外的郁金香,柏树在此时伸开浓密的枝叶把整个向日葵遮住了。
“你和那个碍事的刚刚在聊什么?宋时鹤吗?”
“渝生是我的朋友。” 时郁的手微微颤抖。
“这种课有什么好上的!” 程雁柏的言辞突然激烈起来,吓得时郁一抖。
没等时郁回答,程雁柏又继续凶狠地说着,
“为什么要上他的课?你现在喜欢他了?” 程雁柏的眼睛里就像被蜘蛛织满了红色的丝网,柏树的顶端就像快要被炽热的温度烧得成熟到裂开。
时郁感觉自己就像被荆棘刺破了心脏,荆棘尖锐的针毫不留情地刺着他的胸口,外面看起来还是完好无缺,其实里面已经是腐烂发臭的死肉。
正当程雁柏板着脸,拉着如弓箭般绷紧的嘴唇扭过头去,好似是要继续破口大骂时,时郁扯出了一个违心的笑,他小心地拉起了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温柔地安抚道:
“雁柏,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喜欢,我是选不到你的课才唔——” 程雁柏忽然抬起头,紧紧地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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