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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郁本名是叫陆向日吗?”季渝生颤抖着声音问。
问出口后他才感到后悔,因为他觉得程雁柏听到这句话,无论答案是“对”或是“不对”,根据程雁柏以前的脾性,一定会毫无耐性地帮时郁把电话挂掉。
可是过了很久很久,对面却响起一声淡淡的“嗯。”。
“后来改名改成了程向日?”季渝生又问。
程雁柏又应了一声“嗯。”。
季渝生握住手机的手瞬间如同他的声线一般开始微微发抖,“那......那为什么他会叫时郁?”
这次程雁柏却一直沉默着,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等了许久,意识到程雁柏不会回应他后,季渝生转移话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又问:“他......去世了?”
程雁柏这次却快速地给出了和刚刚一样的答案,是一声很淡很沉的“嗯。”
“......是什么原因?”
对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边只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在这之后空气又沉默了一会,季渝生在这边焦急了许久后,程雁柏才出声说:“......他留下了遗书。”
程雁柏的回答依旧很短,可是答案却再清晰不过。
季渝生手一抖,手机掉到了地上,他低下头慌张地颤抖着手去捡手机。
好朋友离开地球的星际漫游,他晚了很多才知道这件事。明明本来该是一场美的旅行,可他的眼睛却止不住地流泪,心也忍不住不断抽痛。
然而他无法痛哭出声,只能压抑着的哭,因为这样在形式上具有自主选择权的离去和因为自然灾害而突然离去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后者你可以崩溃,可以愤怒,可以大叫痛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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