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明托百般纠缠,他却依旧对明托无感,想来大抵还是因为本来不是同一种人。他意识到自己无法成为月亮,所以他把颓废派交给了明托。
从宣布退出诗坛的那一刻,他以为不知道在哪里的时郁会明白他,期盼重遇后时郁不会再用那种压抑着的目光望着他。
他明明深深地爱慕自己,所以程雁柏想看清楚那层瘴雾后的真心,于是耐心等待着,他坚信那个人对他不会如此无情。
可事实时,那个人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无情。
但这份无情,是对他自己。
程雁柏一直沉默着,眼里浮动着的是万般思绪,季渝生就没有再理他,转而牵起宋时鹤的手进到馆内献挂着挽联的花圈了。
不懂得爱的人确实也值得被爱,但不懂得去爱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借口。世间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只要用心就能学会的,爱也不例外,所以明明被爱着却依旧说自己不懂去爱的,只是不愿意用心而已。
再加上若是自己选择错过,那么就怨不得人了。
进到馆内后,季渝生就一下松开了握住宋时鹤的手,还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宋时鹤淡淡地回了一声没事而后就垂下了手。垂下手后却好像怀念流失了的什么一般轻轻收了收手,仿佛抓了抓空气。
在等待献花的过程中,季渝生回头小心翼翼地望向宋时鹤,像是想要询问他有没有事,但是想到事情的起因是自己又有些不敢开口。
宋时鹤看穿了他的想法,对他说:“我没事。”
“对不起......”季渝生有些抱歉地说。
宋时鹤摇了摇头,说:“不关你的事。”
追悼会结束后,季渝生在馆里默哀,宋时鹤有些发闷,犯了烟瘾,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