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存吧。”宋时鹤说。
“啊,浪漫派也不过这样而已,理想主义果然就是很没用啊。”程雁柏吐出一口烟,非常恶劣地说:“还是比不过我们颓废派啊。”
“是吗?那你们会怎么做?”宋时鹤没理他的刻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带着一丝好奇问。
“和他一起去赴死?”程雁柏说到这里突然笑了笑,用非常轻松的语气去说非常可怕的事情,就好像下一秒他就可以去做这件事情。
“......”
“他很狡猾。”程雁柏突然这么说,话题跳跃得宋时鹤一时没弄清楚话语里所谓的“他”是谁。
程雁柏继续说:“在那封遗书里,他没有给我任何自责的机会。”
“实在是.....太狡猾了.....”程雁柏又低声喃喃地说了一句。
宋时鹤脸上明显微微发青,拿着烟的手也顿了顿,烟头洒落到了地上,地板仿佛因为被灼伤而发痛般轻轻地“呲啦”了一声。
程雁柏又轻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别那么紧张嘛,你也不是没看过我的诗。”
“只是后来我又想,他这样的人,本来就应该沐浴在阳光里,即便用这样的方式离开,却还是想着别人,所以最后应该也会去往天堂吧。我本来就罪孽深重,再加上和他一起赴死,那我可能就永远都见不到他了。”程雁柏想了一下又说:“然后我又想我好像没有给他写过情诗,那就写够了再走吧。”
宋时鹤闻言想起程雁柏的诗集,发现里面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真情实感的情诗,再加上他在讲座说的“好诗应该谈风花雪月,不该谈真爱至上”的理论,他开口问:“你不是说自己不会写情诗吗?”
程雁柏低声笑了笑,说:“本来我以为我不会,可是后来我发现如果想着某一个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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