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失神地伏在沙发上,思绪断断续续,漫无边际地跟随着程晏的提问胡思乱想。懂事一定就是千依百顺委曲求全吗?真是个矛盾又无厘头的念头,可似乎,又有那么一点道理。有些人让她“懂事”只是希望她听从安排,但学会拒绝只是为了自己,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不算一种懂事?
程晏并没有期待她能回应。她扔掉鞭子,拨开许期汗湿的长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这个吻应该就是调教结束的信号,许期泪眼氤氲,抱住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