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个游戏,程晏耐心十足,她又开始道歉了。
“道歉是吧?”程晏放下手柄反问,看她的眼神压迫感十足。
许期点头认错,跪到地毯上,畏畏缩缩地把手伸到她面前。
手掌覆盖在脸颊,许期以为落下的会是耳光,害怕又期待地闭上眼睛,但程晏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脸,拍一下说一个字:“手举高。会不会?”
许期脸颊发麻,头皮也发麻,呼吸逐渐急促,咽了下口水,回答:“……会。”
二十下手心,程晏就地取材,用的是数据线,让她报数。
这东西看起来不起眼,落下时也没什么声音,打在手心不易留痕,但痛感一下炸开,又尖锐又深入,几下许期手心就镀上了一层粉红。
程晏打一下,她就抖一下,报数声慢慢有了哭腔。
“真可怜,这么爱哭。”她勾着项圈让许期向前跪一点,“我打得很重吗?”
对于惩罚来说,确实不算重。许期咽下声音里的颤意,可怜巴巴地摇头:“不重。”
“不重是因为体谅你,”程晏捧着她被打热的手,耐心地引导她,“礼貌的孩子现在应该说什么?”
许期蹭了蹭她的膝盖。
“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