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捂住了脸。
半响,皇帝问,“这是什么?”
白千帆,“……”
“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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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帆咬着唇,慢慢把手移开,脸上光洁如新,什么都没有。
皇帝盯着原先长痦子的位置,眼里有惊讶,但那点惊讶很快消弥,他把目光移到两条粗黑的眉毛上,指着墙边的水盆,“去洗把脸。”
白千帆心里砰砰直跳,扭头看了一眼,没有动。
皇帝扬高声音,“是要朕替你擦吗?”
白千帆咬着唇,默默转身走到水盆边,拿了帕子在水里搓了搓,水是冷的,覆在脸上时,白千帆打了个寒颤,心一横,用力把涂上去的粗眉擦掉,她把手帕挂回原处,转过身来。
皇帝看着她,瞳孔猛然缩了缩,一脸震惊。
尽管看到白千帆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她像女帝,尽管刚才白千帆穿着女帝的裙装出来时,让他有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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