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蹄声并不沉重,马车前后周围还有许多没有武功底子的脚步声,显然都是普通侍从,并非将士,也就是说,不是征战路上,起码不是紧急的征战路上。
姜鹤很清楚自己是死透了,她年轻时在南越受了伤,留了病根,上了年纪身体便一日日地衰败下去,能撑到五十多岁,在太医和国师看来已经是她天命加身的结果。
她死的没有痛苦,该做的都做完了,该交代的也交代好了,只要后人不要发疯,她打下的基业至少够挥霍个十代。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马车内部装饰虽都是她没见过的图案,但从风格来看,符合中原士人的审美,从豪华程度来看,显然是显贵专车,但绝不是皇帝御辇,除非是特地吩咐。
她拧起眉,习惯性地抬手要喊内官,
然后。
然后,敌军打进都城都能处变不惊的祖皇帝,在看到出现在眼前的那只白嫩纤细的柔荑那一刻,表情出现了让内官和臣属看到会怀疑是天要塌了的裂痕。
姜鹤瞪大眼,把两只手翻来覆去看了个遍,还是不信邪,想要看看胳膊,结果身上套着一层又一层的厚重华服,撩了半天都撩不起来。
她颧骨抽了抽,当皇帝这么多年,除了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她身上从来不会套超过四层以上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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