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她晚上在马车上用手撸得手都酸了。
一直不服老的祖皇帝也是这段时间才意识到原来前世的自己是真的老了,跟年轻的时候比起来,的确有些力不从心。
总之,要不是矮子里拔将军,姜鹤怎么着也是不乐意碰斯塔木的,也就是知道这种因外貌秀气而格外注重大男人身份的男人绝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乐意多碰那地方,姜鹤才想着将就用用。
男人么,把他们操服远比把他们打服来的方便。
姜鹤打小就很了解这种男人,他们喜欢仗着体型差用床上那点事儿去威胁欺辱女人,恰恰是因为他们本身是最容易因这种事而屈服的那种人,不管什么时候,男人都最喜欢以己度人、自以为是,那么打断他们的最引以为傲的脊梁骨,再用快感和疼痛刻进他们骨头里,他们就会完全屈服顺从,这办法姜鹤百试不爽,因为男人的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很轻易就能捏碎。
她用塔拉提前给她准备好的粗麻绳把他双手牢牢捆在床柱上,虽说姜鹤完全有信心能压住他,但她不喜欢在做的时候还要应付一双扑腾的手,很麻烦。
结实绑好之后,姜鹤上床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盯着那张对一个北狄可汗而言显得过于秀美的脸蛋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点了他胸前颈侧两个穴道。
不一会儿,斯塔木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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