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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很乐得纵容这略有些娇蛮无理的要求,一个注定活不长的和亲公主,死前享受一点纵容宠爱也很合理。
所以他还真往旁边挪了挪,让姜鹤坐在王座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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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想说什么,但没来得及便感到后颈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最后一刻看到的,是公主那双平静无波得令人胆寒的杏眼。
没过多久,王帐再次掀开,塔拉端着半只烤羊羔进来,看到的就是她父汗歪倒在王座上,姜鹤站在武器架前把玩斯塔木的金刀的画面。
她大惊失色,快步上前:“你、你这就……”下手了?
姜鹤瞥过来:“作为盟友,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
她选了一把更锋利的匕首替换掉腰间的宝石小刀,走过来直接从塔拉手上削下一片羊肉,随即满足地眯起眼。
这一个月来吃的都是干巴巴的肉干,姜鹤每顿不是吃肉吃饱的,是喝水喝饱的,这会儿吃到鲜嫩得爆汁满嘴奶香味的羊羔肉,让姜鹤感觉终于是像点人过的日子了。
她抬下巴指了指王座的方向:“找几个信得过的女人进来,把他洗干净,身上的毛除了头发眉毛通通给我剃干净。”
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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