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细作丁点情报没窃出来就寻死?什么等级的细作值得康王殿下亲来接头?”
左珩不接酒盏,不吱声,有意晾着她。
“我爹既攀附上厂公大人您,就没胆量再勾结旁人。许家老小是生是死,左右您一句话的事。”
左珩起手打翻酒盏,长臂一揽将许宛箍进怀中。
扯开她半边衣裳,露出消瘦肩颈。
“嘴上顺从,胆子却不小。贿赂厨子吃些海味,起了瘾疹,就可逃避与我行床笫之欢?”
宅邸后院同校事厂一样,一丝一毫都躲不过左珩的把持。
“大人,浮萍想活。”
“想明早活着走出去?”左珩揉捏她的后颈,狎昵至极。
“是。”
“叫。”
许宛眼波流转,有些不知所措:“请大人……明示。”
“叫的好听,我得了趣,定让你再多活些日子。”
这是什么恶癖劣趣?
满足他“男人”的虚荣心,装给外人听?
“君子无戏言?”
“我是奸佞小人,赌不赌在你。”左珩眼底浸着寒凉,她的命被他玩弄于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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