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而已。”
“听说王大人连朝服都快洗烂了,为官十分清廉。”
“赵烁还同你讲过这些?”左珩状若不经地笑问。
许宛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种事路人皆知好不好。”
日头堪堪西下,厂卫们来来往往多趟,已呈现初步成果。
随着数不清的箱子被抬出来,许宛的好奇心越来越强。
良久,姚宗安持一列清单走过来,“厂公,兄弟们共搜出五十两黄金,三万两白银,四箱珠宝……”
许宛快惊掉下巴,忍不住打断姚宗安,“他一个上任两三年的侍郎,不吃不喝不养家,攒多久能攒出这么多家产?”
这样一比较,她那窝囊渣爹许汝徽都成清官了!
姚宗安讽笑,接着向左珩汇报:“樊昌共娶九房小妾,房屋田产还在统计中。”
这些详情比校事厂先前掌握的还要多点,但都在左珩的预料之内。
“你说樊昌的人皮该不该剥?”
许宛被左珩质问住,他带她来此,竟是为展现他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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