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可事情闹大,宋大档头脸上也无光啊。”
宋绩恶狠狠地“哼”一声,“郑姑姑这时候倒为我着想了?”
“我自然想着你。”
“中午那酒分明就有问题。”
宋绩觉得丢人,竟在阴沟里翻船,他哪会对厂公姐姐设防?
“宋大档头少血口喷人,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我这就找父亲负荆请罪去。”
郑薇搬出左梵山放声大哭,柳芊拦住她假模假样地相劝。
非但没把郑薇劝好,自个儿又跟着哭起来。
宋绩一个头四个大,后宅这点破事怎么比校事厂办案还难搞。
左珩攒眉扶额,盖章定论,“青杏以后来我房里伺候,都散了吧。”
送走左珩,郑薇露出真面目,怒斥柳芊,“废物!”
“没等回青杏,我本想去给鲍嬷嬷通个气儿,没料到鲍嬷嬷那时已经动手了。”
“还是我们的不是?”
“芊儿不敢,全是那个许宛坏水太多。”柳芊把矛头指到许宛头上。
无人在意的青杏溜跑出门,公公调她过去,分明是在保她的性命。
她若回到柳芊身边,八成是个死。
“厂公,厂公!”宋绩一直追到正院上房门口。
左珩假意抽他一巴掌,“真要在我家里过夜?”
“又不是没过过。”宋绩低声嘟囔,纯纯一个缺心眼儿的傻小子。
“这件事到此为止。”面对宋绩的不满,左珩不得不把话挑明。
“我知道啦,厂公信我就好。只是这件事对人家许姑娘多不公平,白白玷污清誉。”
宋绩知道左梵山对左珩恩重如山,放任些郑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左珩绷不住笑出声,“你怎会替她说话?不是恨不得把她关起来严刑拷打,好问出你嫂嫂的下落?”
宋绩瞧四下无人,苏春风又是知道内里的,索性把这三日发生的点滴向左珩复述一番。
“我觉得她嫌疑还是很大,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厂公,我看出来你对她……”
苏春风赶快堵住宋绩的嘴,“宋大档头,累了一天,还不回去休息?想明儿带一身酒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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