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纵横,嘴唇上皆是鲜血,这给他绝色容姿添了几分的凄美。他抚着脸回到龙泽左宫,倒在床里,埋枕头,将一腔呼号都喷在被子上,那白丝菊缎如同开了几朵桃红一般绽出了几朵血花。几个丫头是吓坏了,又是心疼又是惊异。汝梅一刻都不敢停,急急就去中泽正宫禀报。龙珠刚想出门,一听这信,二话没有说就过来了,一看哥伤成了这种样子,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叹了口气,给哥盖好被子道:“哥,他们不爱见咱们,咱们不是还有兄弟俩么,咱们互敬互爱,也没有什么?你何苦伤得如此,你伤得如此,除了弟心中疼痛,还有谁来怜惜,你不要哭了好么?你再哭,弟就找那两个老糊涂算帐去。”
玉凤鸣一听他又要找爹娘的麻烦,猛得翻身就坐起来了。一把将龙珠抓住道:“珠儿,我们不孝到如此田地,你再去对爹娘不孝,哥今天,就、就要使长兄的权利教训你。”
“哥,你心里既然还关心他们,爹娘对你粗暴了一点有什么不可忍受的?哭得如此伤身,爹娘有一天明白过来,可不让他们伤心。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才是对爹娘不孝呢?”玉龙吟微笑地嗔了哥哥两句。
玉凤鸣摇头无语,只觉得头痛如裂,便在弟弟的安抚下又睡下了。玉龙珠等他睡着了缓缓地站起来。咬着牙直奔向中泽的地宫。
地宫的高级囚室内,玉流川正在发脾气,将囚室内的东西砸得到处都是,地上都是玉碗、玉杯的碎片。左右玉夫人只是哭泣,古夫人边哭边责怪自己:“都是我该死,生了这种孽种,不如生对猪狗,老爷,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向青山列祖列宗谢罪。”
玉流川浑身发抖,如果他能够离开这个高级牢笼,他恨不能将那两具畜生撕成一块块的。那两个是人吗?不是,是要受天遣的畜生。他玉流川怎么生出这样两个东西,他用力的地撕着自己的衣裳、被子,仿佛是在撕那两个畜生一般。
玉龙吟隔着精钢栅栏看着他们三人,古夫人一看见他,便直冲向栏杆便厉声诟骂道:“千刀万剐的畜生,贱种,你还有脸来见我们。你,你这个不阴不阳的怪物。”
“杂种,滚,我不想见你,我玉流川不幸,生下你这样的狗杂碎,真早就应当把你扔去喂猪,喂狗。”
“玉夫人,您骂我畜生不打紧,您如何生个畜生出来,您这不是跟自个过不去么?玉公爷,您就是更精典的戴绿帽子的主了。怎么夫人给您生了个杂种,您都不知道。哪里还配称大名鼎鼎的恪国公呢?”
“你,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说什么话?”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生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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