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下力的撑拐,这会儿我就不会坐在这里…”
说到这里他还笑起来:“如果我没杀过他,就不会再到江州码头,也不会看见你在桥洞里说胡话,也不知道石头毛儿会求到谁给你救命了。”
沈翠月从未这么温柔恬静:“那我们注定是同林鸟的命,没你就没了我,说说,给我说说那人是怎么回事,我爱听这个…”
让卫东也从未给人说过,当时那种狂暴嗜杀的情绪,甚至故意留着命都要打断对方手脚的暴戾之气,跟昨晚拿着枪动手以后就朝着头上招呼差不多。
甚至他跟董雪莹之间都从来不提这事儿。
说不定小少妇心里有疙瘩,跟那一晚的遭遇有点关系。
让卫东当然不说自己恨了四十年的怨气,只说当时看尤启立他们被端了,自己那几晚在偷瞄偷运东西,晚上偶遇了杀猪匠…那水管焊接的撑拐现在都藏在双排座皮卡里。
沈老三果然听得津津有味,原来你跟那带娃的孽缘在这儿,就差嗑瓜子了。
但又时不时提问,帮男人把情绪拆解开:“那就是该死,昨晚我们遇见的灯花儿,行话叫坐点子,就是事先瞄好了地形,两边都是围墙连门都没有,专堵着我们抢,这没话说,有人就是吃这碗饭的,但有女人还不放过,叫吃落水钱,江湖上都瞧不起这种下三滥。”
让卫东嘲笑她的三观:“你还认为抢劫有道理了,法治社会就应该大家奉公守法,所有人维护住了基本的社会秩序,才会让绝大多数人过得好!”
沈翠月不跟他争论:“你说得都对,我听你的,然后呢…把那水给我喝点。”
软卧是四人间,而且还有门能关上,甚至对内门上是镜子,外面都没窗能偷看,封闭的私人空间比那什么飞天遁地的飞机感受好多了。
沈老三恨不得一直开下去。
过了阵俩兄弟回来,还得了她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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