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明明动静已经很轻了,连走路都是慢慢轻轻的,可还是吵醒了徐开慈。
徐开慈缓缓睁开眼睛,带着点埋怨对程航一说:“你可总算来了,可疼死我了。”
具体有多疼程航一到现在都不知道,这种痛苦除非亲身体验,不然是永远都不会明白和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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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程航一防线的是他发现徐开慈剪掉了他的一头长发,现在他根本没任何发型可言,一个剃得露青皮的寸头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连手都不敢伸出去握一下徐开慈放在被单外面的手。
但是真得太难受了,难受到连哭都哭不出来,明明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但是就是没有办法像小时候那样歇斯底里地哭一场,只剩喉头发出的几声不成调的呜咽。
眼泪婆娑间,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徐开慈的那个怪异的发型。
或许是这么一直盯着别人看,别人很快就能发现。徐开慈反而比他先说话,“你是在看我头发吗?早剃了,我现在不方便嘛,没事会留长的,等好一点出院了就又能留长了,没事的。嗨,你别哭啊,头发而已嘛。”
程航一再也受不了了,哭着一直重复:“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你到底去干嘛了,怎么会摔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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