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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开慈不喜欢陌生人以这种以长辈自居的方式和自己说话,更何况这会心里本来就不爽,说话间难免生硬:“小朋友?他都二十六了还小朋友。”
说完又冷笑了声,带点自嘲说:“不过表现还不错了,能忍一周了都,我以为前两天就要跑了。”
护工使劲把他抱了起来移到轮椅上,看他表情也琢磨不出来到底是好还是坏,一时间也不好说话,就只是尽职地帮他把手脚都放好在软枕上,尽量让他坐得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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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位新雇主家里已经快三个月,护工还是很难琢磨出来徐开慈的脾气,有些时候明明觉得他在生气在怨恨,也同别的重残病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说话和对人的态度又很大方,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可又会经常明明还在笑,下一秒钟却突然变脸,和他的小男朋友吵得不可开交。
护工觉得自己也算伺候过很多他这样的病人,但却没有一个像他这么难以捉摸的。就像现在,看着脸上很平静,可总觉得他周围有散不开的浓雾裹着。
像往常一样,护工帮他把能动一些的左手掰开,让他自己握着牙刷刷牙。徐开慈耳朵尖,听到外面有声清亮的咳嗽,他抬头问:“盛观南来了?”
“嗯,等你很久了,说是来拿什么东西。先前就我就说叫醒你,他又说让你多睡会,他不急。”护工都快忘了外面客厅里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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