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东西算什么食物?只不过是维持着生命的东西,每一口清淡到没有味道的东西,对一个有味觉的人来说,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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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徐开慈已经懒得再去做什么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知道那个溃疡会越来越大,后面可能还会变成别的。
但相反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身体上突然有的变故,徐开慈还要孤身一人以这种状态不知道还要活多久。
如果不是要亲眼看着程航一走到他该去的地方,徐开慈应该在他的那个小公寓里,一直到最后一分钟。
徐开慈骨子里算一个有条理和安排的人,知道自己身体这样后就在脑子里有了清晰的安排。
给盛观南写了最后一首曲子,尽管盛观南嫌弃说像摆白事的时候拉的,但他也靠这个曲子拿了金钟奖。
包括校庆的时候去看恩师,也是他对自己的安排。
可惜人算不敌天算,他没算到程航一会这样。所以还得回家,还得为程航一最后做点什么。
桌上的仪器还在响,徐开慈呼吸微弱地躺在床上,又无力地闭上眼睛。梅静坐在他旁边,她双手杵在床沿徐开慈的手,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儿子。
她的腕间还戴着徐开慈送她的那只镯子,可短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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