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对他最后的宽容。
“你想说你没什么话语权对吧?那我呢?我又有什么话语权?”孟新辞怒极反笑,他说话向来直白,更何况是这种又怒又累的时候。
他伸长胳膊,用食指指着外面乌泱泱的人群,低头问程航一:“圈子里他妈的看笑话的说老子是徐春晔的干儿子这种屁话,难不成你也信了?一张照片而已,你和我都做不了主的。口罩戴上吧,就安安静静送他就好,别再惹事了,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要我事后怎么和别人解释你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解释?
说朋友,他和徐开慈不同级。要是有心之人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徐开慈毕业没多久就瘫痪了,瘫痪后几乎与外界断了联系,哪里来的朋友?
说同学,虽然是一个学校,但不同级不同系,偌大的学校,就算是同系,也很难见面。话又说回来,几年不见的学长学弟,情谊真的能深到这个地步?
孟新辞看出程航一的迟疑,他叹了口气和程航一说道:“我知道你们是爱人是恋人,可是别人不知道,你一个刚签约的新人出现在这里,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吧……”
一个新人,无缘无故出现在著名导演儿子的葬礼上,无论内情到底是什么,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不会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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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眼里,就只剩程航一抱大腿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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