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发皱。
一对蝴蝶骨也慢慢开始有些佝偻,这些都是瘫痪带来的影响,时间越久,这副身体的变化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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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航一好像没那么在意,至少现在他还能触摸到徐开慈温热的体温就算一件好事。
但对于程航一这种动作,徐开慈非常难接受。他毛茸茸的头发蹭在徐开慈有知觉的地方,就算知觉不多,也足够让徐开慈觉得痒。
他晃动胳膊将程航一拎着大毛巾的手挡回去,没好气地问他:“程航一,你能不能不要用你狗鼻子蹭我?”
“啊!”程航一叫了一声,心虚地将头凑出来,笑着回答徐开慈:“你发现了啊?”
“如果你刘海没那么长,我应该会晚一点发现。”
程航一笑得一脸贱兮兮的,长吁一声说:“明儿我就把头发剪了,这样方便做坏事。”
——不要脸。
徐开慈偏过头无声地骂了一句,不过眼底荡漾着温柔,并没有什么发火或者不痛快的样子。
程航一转过身子来,替徐开慈接着把腿脚上的水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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