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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开慈疼的时候尚可借助止痛药,他呢?要用什么来缓解这份疼痛?
见他悠悠转醒,宁望他们几个松了一口气,笑着开玩笑说:“醒了就行,害怕你醒不过来要跟着去了。这年头可不兴殉情啊,你好好的。”
这年头不兴殉情,不兴生死相依,哪有年纪轻轻的为了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逝者已去,活着的人就算再难过,也得好好活着。
可是一个人活着太难了,太难了,只要在呼吸,就在接受细细密密的刀。
喉咙嘶哑说不出什么话来,程航一也不想多说什么,他翻了个身,随手扯过来一个徐开慈的软枕抱在怀里,不去看床边的几个朋友。
过了一会没听到脚步声,程航一也想起来什么,他又转过来问孟新辞:“他呢?”
徐开慈在哪里?准确地说,应该是徐开慈的骨灰,现在安置何处?
还有没有机会,能带会y城,葬在许诺过的茶山上?
孟新辞好像在组织语言一样,过了好一会才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走得太突然了,只能临时选了块墓地,现在已经葬下去了。”
想了想他又找补了一句:“不过说是随便你也懂的,不说徐家,梅家也不可能让后辈随随便便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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