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在麻醉吸入体内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徐开慈都还沉浸在悲恨中,先前在走廊的时候迷糊看到程航一的那几眼根本不足以抵消短短这个把小时带给他的伤害。
无影灯冷漠地在头上照着,说来觉得可笑徐开慈觉得自己不像个人,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肉摊上的肉。生死、去向都不由自己决定。只能任由别人宰割、摆弄。
或许说自己连一块肉都不如,至少在肉摊上,切下一块肉可以换来同等的价值,而自己任人摆布却不需要任何理由。
徐开慈就这么在苍白中沉沉睡去,又在苍白中醒来。
其实在程航一进来之前,他就已经痉挛过一次。那会还在加护病房里,头顶的无影灯换成了天花板和吸顶灯。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仪器在响个不停。
说不出来的恐惧和紧张,下一秒便陷入痉挛,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的疼痛袭来,徐开慈疼得死死地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直到口腔里充满温热的腥甜,一直到有医护人员进来查看他术后情况。才有人发现他陷在自己这份恐惧和紧张里,已经快被折磨得厥过去。
医生主张给徐开慈打一点镇定剂,让徐开慈能好好睡会。术后看患者的恢复情况,他需要一个平和的心态和充足的休息时间,能沉沉睡一觉,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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