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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完全黑了,言莺语倚在客厅的窗边吹凉风。她望着远方的月亮发呆,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她有些理不清该怎么办了,继续和柳澈煦维持这段虚无缥缈的关系?那现在和柳灯又算什么?可她并不了解柳灯的底细,那言家又怎么办?这些像迅速生长的荆棘一样,错杂缠绕,刺的她的思绪鲜血淋淋却又毫无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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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柳灯离开后回了柳澈煦的诉苦:“阿澈,没事的,你那么厉害,一定能好起来的。”
“莺语,下周我要去和江玉卿谈生意,你陪我去好吗?”
江玉卿?那个年少成名,后来四十多年仍佳作频出的艺术家?言莺语虽然厌烦酒桌文化,但如果能结识人脉,那么令她所厌恶的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啊阿澈,你说的我都乐意答应。”
言莺语翻了翻消息,突然柳灯的消息弹了出来:“堂嫂开门,我是我哥。”
柳灯一直没走,他犹豫了很久,他只要一想到他走了之后言莺语可能会同柳澈煦聊的愉悦就嫉妒的抓狂。所以他选择回来看着言莺语。
言莺语看到消息时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了门,柳灯携着一身寒意,站在门外。他走进屋中时感觉自己像被太阳晒融的最后一捧雪。
他待身上暖和起来后才拥住言莺语:“堂嫂,好想你。”“我们才三小时没见。”“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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