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现在一样。她强撑着最后的理智静声离开,在她拿起手机给柳澈煦发分手吧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回头路了。
原来被羞辱的感觉是这样的啊?像一块滑溜溜的冰块,从头顶滑到脚底,冷不是从外面传到体内,而是从体内迸发到体外。这股冷在试图杀死她的自尊,杀死她。
她有些空洞的坐在画室的凳子上,跟从前千千万万次一样,把自己溺死在画里,任由画笔刺穿血管,流尽最后一丝愤怒,留下一个无用而荒唐的躯壳。
真正的她早随那些愤怒逃走了。
其实言家也没有那么重要吧?她欠他们的难道不是早还完了吗?她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究竟是在干些什么,为了曾经那股发自内心的感恩和庆幸?如果,她在那场绑架案里死掉就好了。
她注销了所有联系方式。她要逃离这里,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总之不会是这里。只要不在这里,去哪里都好。
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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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
我要走…
她跳楼了。有些荒诞,分明上午她还在因为柳灯的消息感到有些燥热,结果中午她就从自己的画室一跃而下。言莺语知道自己应该有些问题,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事,因为没问题的她才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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