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末日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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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和言莺语拉开了点距离，怕触碰到她。

我平时睡姿是怎么样的。

我要是起床的时候不好看被言莺语看到了可怎么办。

没事，只要我起的比言莺语早就行了。

言莺语房间的窗户没有玻璃，只有一个生满了红棕铁锈的窗框。寒风卷着肉眼看不见的铁屑穿进房间，又施施然的带走所有温度。

1101抬手摸了摸言莺语的手。她的手已经上了绷带，他还混着他的血煮了一碗汤药给她喝了下去。

现在她的体内也算流着他的血了吧？那又怎么不能说他们是一体的呢？又怎么不能说他是言莺语的呢。

少年摸着触碰到的温度，很低。他下床翻了翻箱子，摸出了和两年前递给言莺语一样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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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年是真的不清楚为什么言莺语不接受，因为他从小到大在各种各样的药里长大的，几乎是泡着长大的，所以春药与他而言跟加热包一样，也就发热的作用而已。

后来他见的多了，慢慢也就清楚当初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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