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抢红了眼,把我抓住试图舔舐我背部的伤口,有那么几次我甚至已经感受到他们招人嫌的唾液滴到了我的背上。真恶心,厌恶他们的同时也让我厌恶起了自己。
这个情况一直到有新的五岁孩子出现我才得以逃脱,其实挺卑劣的,看到他们遭遇跟我一样的处境,我在可怜之余又庆幸着,那个被抓着的人终于不是自己了。
或者说的更过分些,我经历了这些,他们经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都活在这个恶心地方,凭什么有人能不经历这样恶心的事情呢?那都是他们应得的,七岁的我毫不掩饰的散发着自己的恶意。
后来他们对我的实验不再局限于中草药,开始用各种各样的药剂来测试我的抗药性。
包括但不局限于各种会让人体昏迷或发热的麻痹型药剂,刺激性药品。也真是稀奇,中药喂大的药人测对西药的抗药性。
那年我十岁,每天被绑在椅子上怼着嘴使命灌着,麻木的吞咽各种类型以及各种味道的药剂,奇怪的气味腌入我的肉体,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还怪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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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不怕灌死人的,因为能被送进来的孩子都是富人想要个能充当活药剂的实验体,随时供他们使用。
我看到过几个后来的孩子被活生生灌死的。它们倒在地上,眼睛还未完全闭上,嘴里吐着白沫淌到地上,棕褐色的是混合的药液,脸色乌青,隐约还能看到嘴里含着的胶囊和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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