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定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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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抽我的血,而是把我带到了那个先生的房间。那个先生跪在地上,两个实验员抓着我的右手,拿小刀狠狠一戳手腕,血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流,流到了那位先生张大的嘴里,有些甚至溢出到嘴角被他抹了抹吮吸着含到了嘴里。
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真恶心。
最后我是晕倒了,晕倒前我看到的是那位先生让我作呕的脸。
稀罕的是,我没死,说是有人来阻止了。其实活不活也无所谓,能活就活,不活就死,这一身血流干了最好。
接着我被送到了休息所。本来想打听一些其它药人怎么样的,但想了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死就是活,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们只说了一句从今往后你不算实验对象了,但你的药剂仍要每日服用,然后说了一大堆准则就离开了。
嘴唇张张合合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全部撕了算了。
我仍然能每周收到一大笔钱,姑且算生活费吧。其实我想过要不断了这些药,我不想当药人了。
但可笑的是十五年养出来的身子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改了,突然的戒断让我产生了严重的不适,每天扒着马桶就是在那吐,最后我想着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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