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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吃的食物也是有限制的,每天不能超过一定克数,如果超了是会被关到黑屋子里饿上个几天的,美其名曰不能给肮脏的食物染脏了我们的身子。
这话真的好笑,我并不觉得自己比猪圈里埋头苦吃的猪干净多少,甚至还可能比它们更加肮脏。
后来我满十五,就像是一块终于制成功的腊肉,从晒架上取下来,扔到了摊子上去卖。
我被带到了拍卖会,不过比其它药人好些的是我没有被关到笼子里,因为我是第一个被拍卖的。
当然,卖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血。
我到现在都不会忘记下面的场景,一个两个衣冠楚楚的先生和衣着华丽的贵妇太太,见到我这块肥腊肉,跟疯了似的争着加价。
当时我的眼睛恍惚了一下,他们哪里衣冠楚楚了,分明是流着口水眼睛发光的禽兽。
后来终于加到了一个价,啪的一声,我的贱命就这么被定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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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抽我的血,而是把我带到了那个先生的房间。那个先生跪在地上,两个实验员抓着我的右手,拿小刀狠狠一戳手腕,血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流,流到了那位先生张大的嘴里,有些甚至溢出到嘴角被他抹了抹吮吸着含到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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