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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会在我干完活后把我关到猪圈里头,那个味道熏的我想吐,他不给我饭吃,抽着烟睨着我,任由我自生自灭。
猪可不会在意我怎么样,它们只顾着一味的埋头苦吃,我曾听说过猪也是吃人的,还好这些都是那个男人重新买的猪仔。
后来我实在饿的狠了,不顾形象的抓着猪槽里的东西就往嘴里塞,味道很恶心,特别特别恶心,杂粮割裂我的喉咙,但我咽下去了。被知道后就被扔到了屋外。
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自己不是什么娇花,而是那撵不死,找到点阳光就死命生长的杂草。杂草最是命贱,我可不觉得什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是什么浪漫的东西,那于杂草而言分明是一波又一波痛苦的浪潮,却又贱的极致的追求那星星点点的光。
中途有很多次,那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都试图把我上了,不过我早就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并不打算把这称为强奸,他上我,我能活,何尝不是一种平等交换。
我也感谢他的老婆,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救了下来,虽然她的救赎总是带着点残忍,但好歹也将我救了下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个见到点好就感恩的神经病。
那年我十五岁,被扔了出去,我同往常一样窝在那个熟悉的角落,等待独属于我的夜。
但一个略显脑子不正常的少年闯了进来,他长得怪稚嫩的,我还以为他才13,真的很像小学生,但也是很清秀,雌雄莫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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