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拔葱”往上一跳,以“蹲起式”着地,不对,应该说落在两个劫匪身上,疼得两人直喊“我的腰啊”。
“咦?我有那么重吗?”他疑惑地挠挠头,“我刚刚减过肥诶!”
又是一笑,理了理自己金黄色的短发,以优雅的姿势像走下楼梯似的从两个可怜的劫匪身上下来,拍了拍裤脚,慢慢地向胡同里走去。
隔了几秒,两个劫匪缓过来了,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了起来,往胡同里追,因为那是个死胡同,哈,这小子没地跑了!
可是,让他们愕然的是,明明看着那抹俊俏的身影进入了胡同,而这真是个死胡同,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堵黑漆漆的墙壁,什么人都没有。
两个劫匪越想越怕,大叫一声“鬼啊”,就奔逃出了胡同,和老鼠一样在小巷里乱窜,之后跑到了那条往来匆匆的繁华的商业街上,不见踪影了。
而刚才那个死胡同旁边的墙上面,坐着一个正得逞地笑着的金发少年,望着很美的月色,一边嘲笑刚才两个劫匪的愚笨,一边挂念着在另一个城市,却以后要和自己形同陌路的,很重要的人。
十二、麻烦大了
黎明,让人心里升起一种希望,漫漫长夜里所积压的绝望全被洗刷掉了。
就算是穷途陌路的人,也会喜欢的。旧居民楼的阳台上挂着随风飘舞的带补丁的衣服,像一面宣告自己贫穷的旗帜,垃圾场的臭味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人作呕的味道在这里居民的吵闹声中飘着。
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如泼妇骂街般的怒吼。
“谁啊?老娘睡觉敲什么门啊?!”那是个怒气冲冲的女人,正打开房门,对着门口的人喊。不过,看清来人的面容后,脸部都僵硬了,挂着一脸不只是怒还是喜的表情。
突然传来一声嗲语,如妓女勾引般的嗲语。
依然是那个女人,但是换了一脸的笑容,难看的笑容。
令清微微皱眉,怎么,这里的人笑得怎么都这么难看,难道苏沫他爸爸来过这里,所以把所有人都传染了吗?
“哎呦,小帅哥这么早来有何贵干?”嗲,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嗲。
“租房子。”肯定不是特意来找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租房子啊?”那女人笑得更欢了,往他身后瞧了瞧,“好啊,那行李呢?”
“没有行李。”有没有行李关你毛事啊,管得可真多,八|婆。
“啊?”女人很吃惊地捂嘴,“你是流浪的吗?呀呀呀,这样一个小帅哥,竟然是流浪到这里的,真是可惜,一定吃了不少苦,说不定还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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