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月接了兔子灯,随意地放在司兰手中,她古井无波地瞟了一眼重谣腰间的月华,抓住重谣的手,欣喜道,“知你这几日会来,便早备下了房间。”
重谣不知所措地哎了一声。
奉月拉着他在一旁坐下,转头道,“阿毓,你过来。”
重谣诧异地抬起头,见那卷发青年动作迟钝地转过身,终于知道这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这名为阿毓的卷发青年赫然就是楚怜姜的模样,然而他周身气质平和儒雅,与楚怜姜身上浸染的浓重戾气完全不一样,怪不得会觉得十分陌生。
奉月道,“是谣谣来了。”她回头对重谣道,“前事已了,现在的阿毓已经不是以前的楚怜姜了。”
重谣点头,见重毓动作异常迟钝且目光之中毫无生气,不由问道,“姑姑,他这是……怎么了?”
奉月叹了口气,“……日后,等他自己跟你说吧。”这两兄弟之间的结,还是需要自己解决,并不需要外人多嘴。
重谣哦了一声,好奇地看向重毓。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奉月笑道,“还是等他日后自己解释吧……但他要恢复如常,恐怕有些困难。”那日她在北有鱼将重毓带回来后,好几次都险些没能救的回来——那毒气太过霸道,浸蚀了他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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