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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斗不过她,三年前只会败得更加惨烈。
庄子的婆子说那贱人咳疾严重,那就让那贱人咳出血来,全府上下都嫌弃才好。
当年那贱人明艳不可方物,夫君尚且厌憎她,不想碰她。
如今她憔悴如老妪,又染了病,夫君更不会看她一眼。
春回不解地问:“大爷和老夫人早已忘了那逆臣之女,为什么突然决定接她回府?”
苏采薇冷哼:“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前两日,夫君跟她提起此事,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这是关乎陆家生死、运势的大事,她没有反对的余地。
那贱人被贬为庶人,但到底是在太后娘娘的娇宠里长大的。倘若太后娘娘得知那贱人在乡下庄子劳作受苦,必定要问罪陆家。
只是这一点,那贱人就比她强百倍。
这是苏采薇最愤恨的事。
只不过,咳着咳着咳死了,还能怪罪陆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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