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们,见天儿的有人大老远赶来送些物什的,可真叫人看了眼红啊!”
“然后呢?买了么?”祁沐封屈腿坐在毛皮垫上,稍远对面处的矮案边威澜朝他举了举杯。
祁沐封一口饮了,心里想着原来自己每月才二两银子,家里的帐都是晚知的管的,花销开支都不用自己费心,有晚知在,真好啊……不对,重点是鸣皓这死小子根本不说实话,好歹是个亲王,哪会为钱财的事伤神!祁沐封瞪了他一眼。
“能不买么?美人都不开心了,我能看的下去么?一人一枝,二十两就这么没了……”
“二十两?你不是三个侍妾么?怎么?”
“本王勤俭持家,和那掌柜的费了半天口舌磨破了嘴皮才给我抹掉十两钱!”
“喂,鸣皓,你素来爱画些花啊草啊的,不如再学些手艺,将你老爹那先祖赐的一面金牌融了,打个金首饰又有什么难的?”清益见人到齐,走过来插嘴调笑道。
“那敢情好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能工巧匠给我介绍几个,赶明学好了,把你们几个家里供着的金牌都打成链子,咱哥几个栓成一排……呸呸呸!”
闻言,几人都默不作声了,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还是懂的。
父辈们跟着高祖打下的江山,战死在沙场的且不论,活着的都是些歃血为盟过命的交情,光宗耀祖的被赐了外姓王,兵符早收了去,换了几面免死金牌来。
这交易做的挺公平,你有了兵权说不准夺了我儿孙的天下,但就封个王也好像不太仗义,一人颁了一个,意思是只要你没能力打我儿子,我也不动你全家老少,划算!
先帝早就有撤藩王的念头,这新皇才登基,还摸不清性子,但和几人年纪相仿,也是打小便相识的,有些情分在。
只是,玩不到一处,这几人三岁时只晓得脱了裤子用尿和泥巴,再比谁脸上被摔的臭泥多,而新皇绕过尿迹进了书房咿咿呀呀的跟着太傅习字。
小清益还笑他摇头晃脑说些听不懂的鬼话,那是还未立储,现在看来,三岁便识老,这话诚不欺也。
一时间,只余琴师拨着吟唱:“人生在世不称意,难自空啼……明朝散发弄扁舟……空白了头……此生谁料……”
场中几扇水袖挽成花团叠交,掩了面只露了细韧腰肢踏着琴音后仰呈花瓣散开状。
“姑娘们,来点喜庆欢腾的,谁唱的爷高兴了,这扳指就赏了谁。”鸣皓眨眼换回晏晏笑面。
曲子立时转调一变:“紫紫红红闹艳尘……人生能遇几回春……奴爱风流欢有情……稀得恩爱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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