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衣少年窜跳的不亦乐乎,眼看就要咬住扬起的衣衫,晚知扭着脸回头看,不曾想倒撞进一人怀里。
这人正是鸣皓,鸣皓素来怜惜博爱,甩开骨扇遮住晚知头顶,戏谑的对着祁沐封道:“我说怎么着?今个必有美人入怀。”复又低头盯着晚知俊脸看:“瞧瞧,跑这么快干嘛,可别教暑气侵了,热坏了身子。”
晚知冷着脸推开散着清淡茶香的胸膛,那猫一路奔过来抱了晚知小腿开始磨蹭,前爪在白色衣摆上挠出些墨色梅花瓣,晚知哭笑不得,苦着脸又不敢动弹。
鸣皓见晚知被白猫吓到,调笑着:“哟,这小畜生看来也是识货的,辨得绝色,送入我怀,莫不是要成全一段奇缘佳话啊?”
晚知退开些,抖着腿,那猫呲啦一声挠破了棉布外袍,晚知气恼地眼扫了鸣皓及其身后的祁沐封,呸了口:“登徒子,幸好我朝只有一个南取王。”
鸣皓收了扇子,惊奇:“你认得我?呵呵,你是哪家的公子?咦,不对,看着像是误入人间的仙子啊。”
祁沐封拉了鸣皓一把,眉眼温柔带着笑意恭敬道:“多有得罪,早就听闻今年新中榜的探花郎才貌双绝,而今得见,果然是……”
晚知大叫一声,原是那猫扯上了晚知描着湛蓝的宽腰带,那利爪差点刮下半幅衣衫,晚知瞪着眼看这两位王没一个肯出手搭救的,只会说些风凉话。
祁沐封微讶了声,转而笑道:“顾公子,这猫怕是看中了你的荷包,扔给它便是了。”
那荷包和姐姐顾端之的是晚知娘亲留下的,白色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晚知心下立即明了。这猫怕是哪个宫里的主子特意调教好了放出来的,得了这荷包是何用途一猜即知。
这宫里的女人啊,晚知心里冷笑了声,打定主意对着祁沐封翘起嘴角:“祁王爷,晚知向你讨一件东西,只是不知你舍不舍得?”
祁沐封挑了眉:“你说来听听?”
晚知拱手:“随身荷包。”
鸣皓支着下巴插嘴:“哟,美人之求我们祁王爷定是不会拒绝,只是美人你可想好还礼了么?”
晚知只当鸣皓是墙角那根随风飘荡的野草,充耳不闻,亮着眼只看祁沐封,祁沐封解下荷包递到晚知手上,晚知道了谢便将自己的荷包和祁沐封的一起攥在手里,皓白手腕在猫眼前一翻,细长手指勾着荷包晃悠着,惹得猫烦躁抓挠之时,晚知一甩手将荷包使劲力气扔过高墙,猫嗷呜一声窜着跑远。
祁沐封正笑这少年玲珑心窍,忽然一物扔了过来,是刚在晚知食指上悬着的小巧荷包,祁沐封把玩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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