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厚底棉靴,才放心掀帘而出。
“祁沐封,你不回城里?”晚知伸出头喊住他。
“嗯,我去校场转转。”祁沐封已跨上骏马,压低声音对着晚知道。
“然后呢?”带着亲兵围猎,也是惯来的习俗,是得好好规整了,不然带些镴枪头丢份儿。
“晌午还要闹个喜宴,去么?”山西巡抚王容达嫁女儿,几日前都递了名帖的,邀了辰维一起去了能给娘家撑点脸面,倒也不负他孝敬来的那些好东西。
“不去,今儿个还指不定什么事呢。”回去之后一顿好打,还是在在祖宗牌位前跪着,这都看依着顾老的心情。
“成,那我忙活完了就溜去你房里,给我留着门啊。”祁沐封趁晚知仰头,偷了个香。
“留着生门还是狗洞?你自己选吧!棋子,咱走着。”晚知抿唇笑了,掩帘进了马车。
唉,公子还是闹不清谁是棋子谁是可爱机灵小活泼的骰子。 骰子在外撇着嘴,得了祁沐封示意,便扬了鞭往顾府赶去。
马车就在顾府外停好,晚知大摇大摆地进了府。没什么动静,好像还没下朝呢,不如回房补个眠。
“站住,你个狗崽子!”顾老嗓门大的震落了老银杏枝头的积雪,扑簌扑簌地掉在晚知脚边。
“爹,您别急,我不动等着您来,就在这儿待着呢。”雪大路滑,蹒跚的老头看了也怪叫人心疼的。晚知撩了袍子下摆,作势要往下跪。
“哎呦,我的小少爷,雪地里可跪不得,天冷别落下病根啊。”老管家陪着顾老过来,连忙阻止。
晚知不听,执拗地重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爹,孩儿不孝,心中已有中意之人,恐怕要对苏家做下背信弃诺之事。”
顾老有些为难,叹了口气:“这事也怨不得你,前几年替你姐操心,倒忘了这茬事,说来也是我的不对。若你真的不喜那孩子,咱家收了做干女儿,再替她寻一门亲事也是可行的。不过,晚知啊,你说的姑娘是哪一家的?为何从未听你提起?”
“孩儿现在还说不得,反正他待我很好,为人也老实可靠。”晚知心中一喜,打算蒙混过关。
顾老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好像这老实可靠不是来夸姑娘家的吧?莫不是这小子胡乱扯出来的?
“你先起来吧,有什么事进屋里说。”晚知头上沾了雪,毕竟是亲出,闹着脾气也是自家的骨血。
“老爷老爷,有贵客来了。”门房小侍神神叨叨地匆忙跑来。
“请进来罢。”虽不知是谁,但府上不是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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