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半幅衣衫,连着沾雪的厚靴子也不除,行尸走肉般呆怔在菱花铜镜前。殢殩獍午
“昏黄镜中观,拂倚笙歌散。一念觉万年,万年梦一念。”晚知捏了犀角梳在手心,栉齿嵌入也未察觉,低吟半晌后,随手扔了那梳,骂道:“混蛋祁沐封,你小爷我为你弄成这般模样,你个狗崽子,噗哈哈……”狗崽子,不是亲爹气急时叫唤自己的么,晚知忽地笑起来。
“哈哈哈。”爽朗的笑从身后传来,晚知勿须回头,便觉腰间一紧,落入温柔熟悉怀间。
“笑你个头啊!”晚知空坐感伤之态被祁沐封见了,颇恼羞成怒,扭着腰避开长臂。
“笑我家晚知边吟诗边破口大骂,真教吾等大开眼界,大俗大雅深的吾心。想我都湿成这样了?”祁沐封揽了晚知坐在软独椅上,贴上白希侧脸磨蹭着。
“滚!你怎么来了?不需要伺候着那败家玩意儿侍寝暖床什么的?”晚知被祁沐封紧实大腿硌的不舒服,不安分地掐上俊脸。
“胡说什么。就你能闹腾,乖乖的坐着说会儿话。”祁沐封按住晚知,本想轻吻那唇,不料晚知并不乐意,撅着嘴躲开。祁沐封啜着细嫩的脸颊也不气恼,仍旧抱紧,温柔道:“拿了辰维的兵符刚从校场回来,念着你就来看看。哦对了,手怎么样??烫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细看。”
晚知忙将手藏于袖中,心中思量着:“这些你不必跟我说。”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嗯,说这些是想让你且放宽心,好好地别教我提心吊胆地不踏实。”祁沐封力气大,捏了晚知的手腕扯出来一看,心疼地斥责:“怎么这么不听话?惯得你没边了是不是?仗着我不敢打你,就来剜我的心教我疼的是不是!”
“行踪不定的,我怎么知道你今日会回来。”晚知嘟囔着还没说完,就被祁沐封掀过身,趴在铜镜梳妆台前,大掌带了些怒气抽上去,隔着厚衣袍也能听见闷响啪啪声。
“你!你敢打我?!”晚知被按住,踢着桌台叫嚷,气急道:“你反了不成!敢打老子?”
“咳咳……”祁沐封就没见过晚知自称老子的,不是小爷我就是本公子我,再不就是小祖宗我,不由失笑。扳过晚知肩膀,绕着额头相抵道:“就是要教训你,好让你长长记性。”
遂从怀里掏出把儿木榆,放在嘴里嚼着,碎了后贴在晚知手上红肿处。“虽想着你定是懒得没管,但走的急,也没带伤药在身上。我不时过来看,若是你还没用药,可等着我振夫纲收治顽妻了。”
晚知难得地没再闹,狐疑问道:“这……你想火攻巷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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