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
惜前中告知。果然,还没进吏部呢,晚知就瞅见柳状元的身影,顾不上喘气,喊道:“喂……柳状元。”
柳状元转身看了,对上晚知立即笑了,迎上来道:“顾侍郎怎么来了,今儿不忙?”
“呼呼,不忙。”晚知半蹲着大口出气,道:“我就是想来,呼呼,问问你,东晟王的案子怎么样了。”
柳状元帮他提了食盒,掂量着有些沉,拽着晚知胳膊道:“进了屋子歇会再说吧。怎么问的这么急,是有什么新的进展么?”
“不是,我爹醒了,看我在府内无所事事气不过,非要我来干些公务。”晚知随口胡诌,不过依着顾老的脾气,倒也合情合理。
柳状元了然地点头,抛给晚知一个晴天霹雳:“现在不是东晟王一人之事了,几个王爷的罪名差不多已定了下来。祁王爷伪造圣旨,死罪难逃。西留王城中纵火险些害了人命,南取王虏走护国寺高僧,件件都是大罪啊!”
晚知鼻尖一酸,差点泪珠滚落,眨了眼压低声音道:“那也是……他们,他们咎由自取。”
“是啊,好端端地居然莫名其妙地反了,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撑的。”柳状元并未细想,与晚知也算是熟识,话便脱口而出。
“呵呵。”晚知觉得整片天都昏暗起来,祁沐封就这样成了朝廷钦犯,会不会还未到封地便被通缉追杀。不用说,定然如此。“我来就是想去看看东晟王,听说你拿了通令了?”
“嗯,是拿了一块。皇上让我去提了他画押,呵呵,人证物证俱在,他也是条汉子,毫不犹豫便认罪了。也是,人不认罪都一样,挟持朝廷命官,够他受的。”柳状元还道晚知与东晟王素来不和,此时便不留情地奚落。
“那倒好,省了不少事呢。牌子借我一用,成么。”鸣皓,你何须如此,我……何德何能,让你这般待我。晚知非草木,只是看不惯他的做派,可他对自己的那份心,又怎能不懂。
“这……”不好外借的吧,柳状元拧着眉,不知晚知是何用意。
“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看见了么,那食盒,里面装的可是好东西,我还想着整整他的,以报私仇。唉……”晚知佯装叹息,食指抠着食盒上的红漆遗憾道。
“顾侍郎,这可使不得!那东晟王是钦犯,皇上点名要……”要是被发现惨死狱中,那自己也逃不了干系。早晚要去见阎王的,非得急于这么一时?
“你想什么呢!这里面是加了无色无味的泻药,只是不想他过好日子罢了。你想想啊,他那般轻薄于我,我还不能去添点好玩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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