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包。但若是威澜的话,又没了这般考虑,祁沐封的兄弟,他能信得,自己便更信。
“你不吭一声就着急火燎地出城,我消息还未打探好,只能跟着你去看虚实。不料,有大批人跟来,我与他们斡旋不开,半退半引地绕开些。等沐封接应,我再跟了去时,体力不济,皇宫又戒备极为森严,实在没辙。”威澜简单解释了,避开其中的凶险,寥寥几笔地叙事。
晚知听得心惊胆战,大批人跟着自己竟毫无察觉,那夜的黑暗下到底隐藏了多少可怕的杀戮,自己不得而知。“体力不济?你受伤了?”过了声早两。
“轻伤,无妨。”威澜漠然应了,撩开额间碎发道:“有这功夫闲扯,不如想想怎么应对后来之事。”
“派了多少兵跟着鸣皓的?”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晚知回到正道,问。
“明面上先驱的有不足百人,暗地里凭我一人之力还未查清。”威澜有些焦心,自己的兄弟一个都不能少,拼了性命也要从阎王手里夺魂。
晚知垂下眼睑,细细思量。从皇帝姐夫提出流放鸣皓到边疆,自己便猜出此举定是要引得祁沐封他们相救。两相交战,不止可以趁机解决了鸣皓,还能逮几个王爷来。那么,会在何地下手呢。“流放犯人,按历法要走官道的吧?”
“你编各式史料,问我?”威澜面无表情,冰冷回着。
“照常理该是了,我想……”晚知并不计较他言语中的奚落,脑中浮现国中地图,虽不详尽,但也大致不差。“必经之地有一个林城关,这里南北皆是群山环绕,难以翻越。能够绕山而出的路恐怕只有一条,夹在群山之中的,有些路段一面依山,一面对着万丈深渊,有时甚至悬空走廊。会不会在这里设下陷阱,凭着凶险的地势易守难攻?”
威澜顺着晚知思路想下去,沉吟片刻,道:“不太容易,若我是皇帝,定不会在此处发难。一来,地势险要,自己的兵力难免折损。二来,林城关隶属西南分支,由李氏一脉接管兵符,前段时间,呵呵。”
“呵呵什么?”晚知摸不着头脑,皇帝姐夫心狠手辣,同归于尽的事想来也能干的出来,所以那个第一点没什么要紧。好好说第二点就好了啊,冷笑个什么劲,渗人。
“我听传言,嫁过去的大公主受了气,闹僵了十几年。皇帝想要借兵,不是易事。”威澜阴阳怪气地解释了,带着不屑的意味。
先帝的大姐,也就是皇帝姐夫的姑妈下嫁到李家。这事晚知是听说过的,彪悍的兵士们,认符不认将,素来便是如此。“那……还有何地?”
“屿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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