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时,我们就一起发过誓的,不留一手足于战场,宁可身死不愿背弃。”
“都怪我,这些都怪我。”晚知扑入祁沐封怀里,揪着他衣襟,十分自责。
“不是,我们本意就是盘桓在城外等着救鸣皓的,况且你也不知我们具体在哪。就算不是你,皇上手中攥着鸣皓的命,就这一点,我们也是会一直被拿捏住的,只能被动的迎战。”祁沐封抱紧他,解释着。“晚知,你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若不是你,清益和弃尘在护国寺亡命是早晚的事,再者我们得了消息,鸣皓这几日就要被流放,途经屿西,也全是你的功劳。”
“祁沐封……”晚知侧脸磨蹭着那紧实胸膛,亲密地全是安全感。
“后来啊,我们再无机会,禁卫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不断地变幻阵型,企图围住我们。好在大家平日都是泼皮惯了的,上蹿下跳,不是遁地之术就是耍下三滥的小伎俩,这不,好端端地回来了。”祁沐封得了机会,不断地吻着晚知发顶,怀中的腰似乎更细了,身上瘦到没几两肉。
“嗯。”晚知双臂环住他,虽言语轻描淡写,但生死攸关,怎可能全身而退。不过,过去的就不再提,能活着,便是恩赐。
“我出了京城几十里地,确认躲过后才敢领着大伙就医。在接近屿西的一个偏远小镇,碰上了在药铺打杂的暮晓。”祁沐封犹豫片刻,还是实话说了,见晚知不答话,只得继续。“他本名叫什么,我当时也不知晓。你也见了,他长得与你甚为相似,当时我……我。”
“你……你把他当成我了?”晚知猛地坐起身,头磕上祁沐封下巴,清晰听到牙齿咬合的声音。
“嘶,晚知你别冲动,听我给你讲好么?”祁沐封牙根一酸,按揉着晚知额头,道:“疼么乖?”
“别打岔!快说!”晚知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来,狠狠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晚知。我当时伤口未及时处理,化脓感染发起高烧,神志并不清楚,自己都起不来,能干什么啊。”祁沐封看白希额头上红了一块,心疼又有些好笑。
“什么啊!我想的是哪样?祁沐封,你脑子里面都装的是什么!全是子子孙孙吧!”晚知拍开温暖大掌,捏了拳头揍上去。
别想握实好。“不是不是,我冤枉啊!只能辨出个人影来,我当是你,给了我莫大的动力和支撑,迷迷糊糊间只想着是你来了。”祁沐封不敢再耽误,这哄人得速战速决,不然裤子底下的小帐篷也不乐意了!“等我一醒来,虽颜面相似,但一眼也是能认出。我家晚知气质高雅,满腹经书,学富五车,聪敏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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