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益还不知收敛,恨不得告知天下。
“你你你!!我是说晚知赶了几天的路,累着了!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啊。”弃尘少见地带着恼怒,冲口而出,哪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淡定。
“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又没说你,干嘛啊!喂喂喂,你别跑啊,仔细摔着了!”一人蹬踏的脚步声,紧接着清益清朗的声音传来,转瞬又折返对着院中窗口喊道:“我说沐封啊,可都等着你们呢,也别一次吃个撑,好事多着不是。弃尘,你别走雪里啊,等等我!”
晚知扑哧笑开,踢着祁沐封腿肚子道:“他俩人感情可真好。”
“嗯,起来吧。”祁沐封亲了几口,觉得清益说的有理,不能过度,慢慢来。
走到柜子前,翻找了几件衣袍,放在炭火笼子上烘烤着,对晚知说着:“有些你的旧衣服,暖一会儿再穿啊,外面冷。”
“哦。”晚知看着这情形,和在祁王府里,如出一辙般再现。
“要说清益和弃尘啊,那渊源可深了。一时半会都说不完,活脱脱地传奇故事啊。”祁沐封利落地穿戴好,将几件亵衣中衣房在晚知床边。又接着道:“认识可长时间了,怎么着也得有二十多年吧,听说小时候清益见了弃尘,比见着他亲娘还管用,不哭不闹地。”
“噗,这就是佛光普照吧。”晚知乐呵着,拢好衣衫。见祁沐封宽肩窄臀地半蹲着,一时起了玩心,蹑手蹑脚地想跳上那背,去吓他一下子。
祁沐封察觉到,也不戳穿,就等着晚知来闹。
“啊!他娘的!”晚知没料到自己腿脚酸软,根本使不上,刚起跳就出乎意料地胯部磕上火盆边的小矮案几。
祁沐封忙回头接住,扒开来看,细腻腰上红了大片。“都怪我,弄点药酒涂上,这夜里都要青紫了。”
“哎呦,管你什么事啊。外袍快拿出来,我先穿上去吃饭,完事了再擦药。”晚知扶着腰疼的呲牙咧嘴地,张开双臂让祁沐封帮自己整理好。
“沐封,该吃饭了。”暮晓又来喊了一道,好像离门边也远了些。
“这就来了!”晚知拍掉祁沐封的手,束上腰带,提步拉开木门,与暮晓面面相对。“你快着些!”这不,又冲祁沐封发起了无名火。
“好嘞,来。乖,把手炉揣好喽。”祁沐封往晚知怀里塞上,见他有些不乐意,道:“即是肺部受了寒,再受不得冻。这是陈伯说的,不听我的也得听大夫的不是?”
“是是是,婆婆妈妈的。”晚知悄悄拉起祁沐封的手,罩在袖笼里,旁人也看不清。
多大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