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真好,不过,你有没有听说法华经上也写着,日久生情,垒沙成塔,聚万般情亲厚。”晚知伸腿踹了祁沐封,面上带着笑,淡然道。
这句回击的漂亮,几人都在心里鼓起了掌,千般哪及的上万般,初生情谊的新鲜哪比的了相濡以沫的厚重。
“嗯。”暮晓不甘地看了俩人,硬着脖颈明显不服气。“那滋味,你不会懂的!”
“是吗,我与祁沐封既不是从同一娘胎里出,又不是生来就识得,怎会不懂。”晚知瞥了眼暮晓,不错,比自己年少时勇敢,只是看上的那人有了主儿,爱错了。
“瞧这话说的,跟不伦一样,暮晓啊,你是不知道,就前几年的事儿,这俩人一见面就对上眼了,咋就那么巧呢,正值惷心萌动时碰上一个英俊的……呃,沐封长相还是不错的吧,床上床下都好,晚知你说是不是。”清益带着点醉意,也开起玩笑。
“你又知晓了?不过呢,没法跟你比,那么小的一个娃你都能下了手去。”晚知不想跟嘴上没边的人胡扯,不过都敢挑着自己说了还不兴人呛回去?再者转念一想,既然是自家的,胡闹也没事的吧。
“咳咳,我那是……喂,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啊!”清益被噎住了,晚知说的是实情自己没法辩白,从小自己哭着吵着要摸小和尚的脑袋,还就指定就那一个,方丈关门大弟子——弃尘小师父。
“越说越没谱儿了,得,家底子都爆出来了,出去都不准乱说啊。咳咳,暮晓,闹起来都这样,别见怪啊。”辰维半真半假道,是什么都不准出去说的吧。
“哦,没。”暮晓心情低落了,这话是将自己除了在外的,别人都是自家人,就自己,这么给余下了。
一顿饭吃的没那么久,辰维记挂着城外营地,用罢主食后便唤了清益和祁沐封去小厅议事,弃尘与晚知、暮晓并行回了后院。
“弃尘,吃饱了么?”晚知随手团了雪,捏着玩。
“嗯,等你吃过那些油腻的啊,再尝尝斋饭,细细嚼了,很有味道的。”弃尘温和笑道,但见这俩人都玩着雪,动作出奇的一致,好奇道:“晚知暮晓,你们可有些渊源?”
“可能。”晚知甩掉雪团子,随意道。间多啊沐说。
“没有!”暮晓嘟着嘴,着急地冲口而出。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弃尘摸了摸刚冒出头发茬子的圆脑袋,不解。
连暮晓都驻足,对着晚知侧目,问:“怎么个渊源法?”
“要说这个啊,那可就远了。反正,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子。暮晓,你若是不嫌弃,叫我声哥,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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