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封向来顺着晚知的意,这次也一样,跨了几大步,掂了小包挂在手臂上。
“哼!领罚去吧!你不是在你的兵面前威武嚣张吗?我也要罚你!”晚知一把抢过,撅着嘴道。
“我没做错事儿啊,为什么要罚我。”祁沐封笑着过来揉他的脑袋,刚挤歪了发冠,发髻松松地有些散落了,再被大掌一弄,大多都垂了下来。
“去,床上跪好,我再告诉你。”晚知甩了包裹抽在祁沐封身上,看这帐中也没个铜镜的,怎么梳起来啊。
“好嘞,我先去暖着被窝。呵呵,这床……怎么回事?”祁沐封还贴上去就察觉不对来,这不是坑人么。
“我记着你昨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屁股,哼!不给我留半点情面,把我当什么了!罚你一个人睡这冰冷石床!”晚知胡乱地直接将发冠扯了去,乌发全披在脑后,拉起大麾后面的帽搭顶在头上,妖孽一笑:“大爷我下次再来,咱银钱两讫,好买好卖,这便走了。”
看那没形象的一溜小跑,祁沐封憋不住笑,由着他了。
“棋子,带我去戊字帐。”晚知抬手往帐边小侍脑门上一弹,心情有些转好。
“哦……”小侍颇有些不情愿,嘟囔着带路。
“哟,刚逗你玩的,骰子。”晚知撇了眼飘着的头巾,忙改口。
“咦咦咦!”骰子惊讶着,转头看着晚知。
“咦什么,见鬼了?”晚知都不屑去弹他了,当没看见吧。
“公子,我觉得您变了,变的好些了。呃,当然您以前也不是坏人,我就是觉得有人情味了。反正,棋子也跟我这样说来着。”骰子对着稍远处一指,撒蹄跑了,拦都拦不住的。“公子您瞧,门口站着棋子的那个就是,我我我好像听见爷叫我了。”
看那逃命的劲,晚知摸了鼻子小声自嘲道:“我身边也没旁的人了,你们能算家里的吧……”当然骰子只顾着往后撤退,也没听着。
进了帐,暮晓正小椅子上坐着看着书,膝头上垫着纸,不时拿笔誊写着。
“哟,你干嘛呢。现在咱都到了军营,听主帅的,我与你同住。”晚知扑进被子里,闻了闻,还好,新换上的。
“看书啊,哼,你别钻我被窝,刚卷好的。”暮晓斜眼看了,也没不愿意。
“唉,真舒服啊!我困死了,别吵吵啊,等会你要睡再让门外的棋子拿两床被褥来,不许弄醒我。”晚知麻利地拱了进去,在被下一件件地抛出衣服来。
“啊啊啊,你别脱衣服啊!这像什么样子?”帐篷自然比不上主帐,有些小,连桌案都没设。暮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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