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封风轻云淡地躲着,不接招。
“你个混账东西!那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放一边儿的么!”辰维咬牙切齿,知晓他腰腹受伤,便也不往那儿打。
“我且问你,你现在过来教训我,又是谁带着兵呢?”祁沐封用眼神无声对晚知安抚着,不是真打,只是气不过,陪他稍微比划着,撒气。
“能比的了么!”辰维自然明白他的用意,自己也的确是折回,让旁人先走的。
“怎么比不了,我再问你,兵要带到哪儿去?”祁沐封快人快语,又接连问着。
这时晚知受不住冷风一灌,俯在马背上咳了起来。祁沐封忙摔了袖子,迎着辰维的掌风,抱着不死也内伤的决心,唉,挨打了就算完了是不是!
辰维见他不抵抗,赶紧收了势头,也看到胸口剧烈起伏的晚知。
“你让我守营地,我守了啊。方圆数十里我敢保证没有朝廷的人马了,你还要我怎么样。说好了救鸣皓,如今鸣皓也回来了,凡事就不能通融了么!”祁沐封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马,抱紧晚知,心疼地轻吻着。“乖,是不是难受的紧了。”
“你说清楚,是出什么事了?”辰维一时噎住,祁沐封说的是实情,自己有些倔,一时磨不开面子。
“顾老病了,我们赶回去看看他。”祁沐封叹了口气,取出在马腹边挂着的水囊,拧开抿了口,还是温热的,递给晚知。“乖,不咳了就润润嗓,别急着喝。”
辰维见他那模样,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气,但也猜到可能紧急。“带着点人吧。”
“暂时不用,还不知道……”祁沐封后半句便不再说,等晚知平息了些,接着道:“我们急着赶路,便不奉陪了。”
“小心点,过了前面小城就换装走水路,回来再跟你好好地论罪!驾!”辰维转身上马,撂下一句就扬鞭走远。
“好受点了么?”祁沐封捏了袖子擦去晚知唇边的水渍,温柔道。
“哈哈哈,我装的,厉害不?”起初是装,可后来真受了凉,止不住了。
“不厉害,再敢这样我还打你屁股!”祁沐封揉了揉他垂下的脑后长发,将人按在胸口。“你一咳,我的心里都难受的像刀割一样,还不如剜了我的肉去。”
“别想了,我真是装的。过几天就好了。”晚知趴在他怀里,温暖无比。
“嗯,你手伸我衣服里,咱这就接着走了。”祁沐封放好水囊,握了缰绳要走。 。
“别,听辰维的,咱就在这儿换了衣服吧。他打这边来,应是知道情况的。”晚知麻利地扯掉发冠,长发披散着,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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